艾雯:
如果說青春不只紅顏!也包括一種心情,一種意志,
一份永遠對事物的好奇,對一切美好的喜愛,對周遭及人類的關懷,
對理念的執著,那麼,青春雖然不再,慶幸我還多少擁有這些,
可以作為明日創作的資源和動力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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孟瑤:
「我寧可去愛一朵哪怕已經蔫萎的真花,因為她有生命!」從此我才向「現實」摸索,
這事實可以從我後來的幾部小說中得到證明。

林海音:
我有兩個故鄉,一個是北平,一個是臺灣。
臺灣是我的故鄉,北平是我成長的地方,
我這輩子沒離開這兩個地方。

徐鍾珮:
作為一個記者,幾乎像一個史家,我處處求「真」。
為求「真」心切,我也許無形中扼殺了自己或有的想像力。
我既已無緣重作馮婦,
為什麼不把這一份可能尚未完全滅絕的想像,解救出來?

張秀亞:
也許由於入世漸深,對世界另有一種感悟,
我覺得要做一個真實的人,
必不能在紙上寫一些膺真的東西。

張漱菡:
人的一生,
有時也需要忍受一點痛苦的經驗,
才能夠真正珍惜歡樂啊!

郭良蕙:
我覺得我自己是比較善於描寫心理狀態,不善於寫景緻的,
《心鎖》就是描寫人性比較多的一本書。
這本小說的故事性比較濃,題材比較容易使人接受,
但我寫這本書並不是為了討好讀者。

琦君:
我若能忘掉親人師友、忘掉童年、忘掉故鄉;我若能不再哭、不再笑,
我寧願擱下筆,此生永不再寫,
然而,這怎麼可能呢?

潘人木:
兒歌是我一切的開始。
它教育我,陪伴我,娛樂我,撫慰我,溫暖我,從嬰兒到老年。

謝冰瑩:
我不知用什麼文字來形容我的快樂! 解除武裝整整地十年了!
在這十年中,我沒有一天不回憶那一段有意義,有價值,雄壯,痛快的生活;
也沒有一天不留戀那種有艱苦有悲壯;同時又很有趣的行軍生活,
真想不到今日,我又實現十年前的美夢了。

鍾梅音:
我們為什麼旅行?
無非希望享受造化的賜予,拓廣知識的天地,
風土人情,歷史藝術,處處都是可以互相印證的學問。

聶華苓:
離鄉三十四年了,
我一直堅持用中文寫小說、寫散文。
我的母語就是我的故鄉。

      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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﹥張秀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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﹥聶華苓